他的行为简直荒谬,他写了直白热烈的情书臊得他面红,于是去求别人。
礼乐不喜欢求人,还好他求助的人心善,也不笑话他,竟然真的认真写了让他去表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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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,他偷偷亲了白墨的脸。
“你怎么还是小孩儿样?”他的皇姐给他使眼sE,他才意识到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。
扇子一开,遮住通红的脸,唇上的触感依旧真实得吓人,声音都在发抖,“本皇子的香吻,白墨你赚大了。”
白墨咳嗽一声,笑得没心没肺,“好,我赚了,我把这块脸皮拿去当铺换银子去。”
“完喽,白墨以后得入赘,当驸马了。”
以往礼乐总会第一个鼓起腮帮子反驳,那一次,皇姐这话摔了个结结实实。
嫁给白墨,这件事从各种角度看都顺理成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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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早上,书房少了一些人,其中就有帮他写情诗的官宦子弟,礼洛握着他的手忧心忡忡,“离水池远些。”他理解礼洛的不安,她是怀疑这件事是有人预谋的。
他不是很介意,他的X格其实很偏激,对别人发生什么并不是很关心,哪怕对方帮过他。
难道一句“谢谢”还不足以偿还吗?
秋猎。
白墨作为将军之nV会去。礼乐缠了明妃好久,终于获得一个同去的名额。
那天对大多数人来说不太顺利。
二姐在秋猎第二天从马上摔下来,四下的人都拥去探病,热闹的人声远去,白墨把他抱到马上,礼洛在前面骑着撒欢。
白墨的怀里好暖和,礼乐用手指扣住缰绳,一点一点往白墨握着的地方移动。
“小皇子若是再动,我就握不住缰绳了。”
礼乐身T一僵,马儿跳跃,身T重重砸在白墨怀里,后背贴着,分不清是谁的心跳,好热。
他,居然兴奋得发抖。
“冷?”白墨把斗篷抖开让他抓住,“上霜了,别冻着。”
他低着头不说话,希望皇姐带他们去的地方再远点,永远不停。
最终缰绳还是勒紧,礼洛不知道从谁那里打听到这边有个山洞非要来看,礼乐其实不喜欢这些脏W的地方,只是站在洞口,怕脏了他特意穿的鹅h袍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