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,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。即便他大脑有个三长两短,我也会不离不弃。
我将会是位贴心的女人,永远和他黏在一起。
“谢雨嫣,你再不走,我可真的走了。”他提名提姓地说道。
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全名,但听起来怪怪的。
我不喜欢他这么叫我,就像我不喜欢只是作他朋友一样。
可当他再次道出后半句并且加重了“真的”二字后,我才算彻底醒悟了。
他不是在跟我开玩笑,而是玩真的。
......
我没有去上课,不愿与任何人搭话,孤独地将自己封闭在无人的寝室里。
一觉醒来,书桌上放有一盒饭菜,是室友给我捎带的早餐。
在饭菜旁还搁置着一本厚重且古老的日记,却不知是谁的?
我随手翻阅了其中的内容,从而纠正了我错误的命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