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状态下,我没有办法再去追赶二叔,甚至回去的一路,都得被赵雨濛搀扶着,我没有逞强,对着赵雨濛点了点头,被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返回了赵雨濛家。
眼看要到凌晨,赵雨濛的家中客厅还亮着灯,我们一进屋,看到赵叔和赵婶坐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,我能理解儿行千里母担忧的心情,我们没有惊醒他们,只是悄悄的关了电视和客厅的灯,用夏凉被盖住了他们的身子,赵雨濛带我到卫生间用碘伏给我的伤口做了简单的消毒,就各自拖着疲倦的身体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注定一夜难眠,就算是舟车劳顿一天,疲倦不断侵袭我的大脑,一闭上眼睛却还是余老七惨死的模样,我想放松自己的大脑,可案件迫使我不受控制的思考,我可以确信不存在鬼怪,但是密室的原理我却没有想到,我回忆现场的模样和点滴,大门里面被挂上的门闩铁棍上依旧无法看到丝毫端倪,门闩上的灰尘可以让我很确定凶手没有触碰过门闩,可是这简单构造的门闩更不可能掺夹什么遥控的高科技,坟头烧纸的人是谁?苗雨父母双亡,一家三口残被灭门,根本没有亲人,苗雨的坟就在那,徐茂的头也曾公示,难道,当年侵猪笼的孩子并没有死?他带着仇恨回到了村子里进行报复?可作为当事人为什么时隔三十年才来报复?如果真的苗雨亲人的报复,那么下一个,死的会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