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连楼上的有人玩乒乓的声音,在我房间都能够听的一清二楚。
这十来分钟,半小时就算了,这几乎是整宿的在玩,对于现在原本就有些神经衰落的我完全是一个煎熬。
最终,我实在忍受不了了,便又穿上了那件衣服,准备上楼去找人理论,但是无论我怎么找,都找不到上楼的路。
无奈,我便只好原路折返,打算回到房间继续忍耐。
等我回到房间的时候,幸运的是,楼上的乒乓声总算是消停了会儿,没有了乒乓声,房间里面安静了多,而我神经,也能稍微的放松下来,眼皮也慢慢的重了起来。
可是,等我睡到一半的时候,诡异的事情又发生了。
半夜里,我感到胸闷气短,一呼一吸都觉得很是费劲,原本很轻的被子,此时变得很重很重,压在我身上,让我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。
我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,不过好在我的眼珠子还能动,迷糊中,我看到一个白衣长发女人,竟然背对着我坐在我床脚的地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