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我整理了一下资料,关于刘长旺,万暖暖与叶柔的案子,大概做了一个分析。”王汝清将自己制作的ppt投射到办公室宽大的荧幕上,她拿着小巧的指点笔站在旁边,一身警装潇洒又大气。
“我们可以确定的是被害人之间是有一定的亲属关系,且就目前看来,三人被杀是围绕着刘长旺性侵幼童这起主要事件,由此我们也可以推断,当然倘若是凶手不再作案,那么便可以肯定凶手多半是为了复仇.......”
“叮铃铃——”王汝清皱了皱眉,看着不合时宜响起的电话声,只能摇摇头,走过去,将办公室里的电话接了起来。
“嗯,好的。”王汝清对着电话应道。
“怎么了,王警官?”李琢好奇的问道。
“郊区的一个环山赛车道上发生了车祸......”
“嘿,现在也真是,这种事情不应该归交通大队管吗?这也能打到我们刑侦科?”李琢忍不住叹了口气,好像对目前警局的管理越来越不满意的似得。
“不是,是小刘打来的,他说,在那辆翻倒山崖下的车旁边看见了,牛奶,洁白洁白的牛奶。”王汝清沉着声音道:“牛奶又出现了,这个资料估计是白费了。”
“什么?牛奶又出现了?”李琢吃惊的提高的音调,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左伊,后者沉着脸并未说话,该说什么呢?我早就预料到了?
“案发地点。”左伊揉了揉太阳穴,站起身来。
“小刘说已经发到你们手机上了。”
左伊点了点头,立时强打着精神,快步走了出去。
中午十二点,薛海洋开着车从咖啡厅赶回了郊区的别墅里。他很兴奋,在他的副驾驶的位置放了一瓶包裹的极其漂亮的红酒。
整个盒子都是用祖母绿一般的丝绸缠绕而成,盒子中间又旋了一朵硕大的玫瑰,玫瑰用色泽耀眼的金丝线缠织形成,金色与深绿,富贵与典雅的深层组合,他的周野曾经在维也纳进修大提琴时便爱极了这种搭配。
薛海洋看了一下手表,喏,十二点多了,也不知周野起床没,要是起床了他现在在家干嘛?打游戏?吃零食?吃着零食打游戏?
薛海洋微微的笑了笑,紧踩了油门,加快了速度。
“周野?”薛海洋几乎是跳出车来,奔向了自家的房门。
空荡荡的屋子一下子将薛海洋本来欢呼雀跃的心情打的支离破碎,他赶去厨房看了看,早上为他做的早餐还放在桌子上,面包上有几个胡乱啃咬的牙印,他还是吃了点的,薛海洋想。
车库里的车不见了,他是闲不住的,想来是开着车到处跑去玩了。
他应该不会再走了吧?前几天才回来,怎么会呢?薛海洋长叹一声,颓废的倒在沙发上,不会走,他现在还没钱,他要往哪里走?他也说了最近他不会离去的。
薛海洋掏出了手机,拨通了周野的电话号码。没有人接?那就再拨啊。一遍又一遍,一次又一次。
“我去,左哥,这电话到底接不接啊?这一会儿都打了十来个电话了,吵死了。”李琢提着保险袋里碎了屏幕的手机向着左伊道。
“现在还没弄清楚被害人的身份来,先不要接,哎,随你,接了也行,先不要说被害者遇难了就行。”左伊道。
李琢实在受不了的将那电话拿出来,按了接听键对着电话狠狠道:“打什么电话啊,烦不烦?还一直打个不停,好了,他在睡觉,我是谁?他朋友。”
是一个男人的声音!薛海洋握着电话的手止不住的颤抖,他在睡觉?在一个男人身边?不,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