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狗剩的说法,前段日子,他自个儿琢磨着上山捡点蘑菇,改善改善家里头的伙食。
谁承想,这山上一去,竟碰到了个口吐白沫、眼瞅着就要不行的女人。
狗剩当时心里头就犯嘀咕,自己这么大年纪了,还没个知冷知热的媳妇,这要是能把这女人救了,说不定就是天赐的缘分,能搞回家给自己当媳妇。
他瞅着这女人的样子,估摸着是吃了毒蘑菇中毒了,于是就壮着胆子给她催吐,死马当活马医,试试总比不试强。
没想到,这一催吐,那女人竟然缓缓地缓过来了,悠悠地睁开了眼。
狗剩见状,乐的当时就翻了个跟头,当即就想把这女人带回家去,好好弄几回...
可那女人却死活不愿意,说自己是个不祥之人,身上背着晦气,不愿连累狗剩这个老实人。
狗剩当时还不知道她是逃犯,咧着嘴笑着说:
“我是个村里有名的混子,怕啥连累不连累的。你就算是杀人犯,我也不怕!”
那女人听了,惨笑了一声,幽幽地说:“你还真说对了,我就是个杀人犯,把夫家一家人全给闹死了。”说完,眼里闪过一丝黯然,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。
狗剩当时以为这女人是嫌自己丑,嫌自己穷的叮当响,连衣服都是打着补丁的,不愿意跟自己搭伙过日子,心里头那个气啊,自己好心好意救了她,她居然还嫌弃自己!
这口气咋也咽不下去。他一股脑儿地冲上去,就要撕这女人的衣服,心想不弄一回自己也太亏了。
那女人瞅出了狗剩的意思,眼里闪过一丝无奈,但也没反抗,只是静静地躺着。
谁知道衣服一撕开,狗剩这一瞅,当场就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!
他真的不敢想这女人之前经历过啥,那身上伤痕累累的,密密麻麻全是牙印、鞭子还有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抽打过的痕迹,连胸前那处,都被人咬掉了一半,看着都让人揪心。
“作孽啊!这是谁干的?”狗剩心疼地问。
那女人苦涩地笑了笑,说:“他们,太多了…记不清了…”说完,眼里闪过一丝绝望。
狗剩瞅着这女人,心里头那个悔啊,自己咋能这么混呢,欺负这样一个苦命人。女人不是用来疼的么?哪来的畜生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下这么重的黑手?
他连忙爬了起来,脱下自己的衣服,轻轻地盖在这女人身上,说:“妹子,是哥不对,哥是个混账东西,不该这么对你。”
那女人听了,眼里闪过一丝惊讶,良久之后,才轻轻地问:
“哥,你是不是嫌我脏?哥,你救了我的命,想要就拿去,但我不能坑你…不能跟你回家!要是...”要是早点能遇到这么个好心人就好了。
狗剩听了,嘴里越发苦涩,他连忙摇头说:“妹子,哥不嫌你脏,哥是心疼你,哥知道你是个苦命人,哥不能欺负你。”
被刘家三兄弟外加养父糟蹋的时候,她没哭,因为她的眼泪早在被亲妈卖给刘家的时候就已经哭干了!
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哭了,因为眼泪是那般无用的东西,只会让那帮畜生们更兴奋,但这一刻,刘二妮却哭了,从她记事起,就没人这么真心实意地心疼过她。
狗剩瞅见她哭了,心里头更慌了神,连忙说道:“妹子,哥错了,哥不该一时糊涂那啥你,哥真的对不起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