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大哥,这次开达牧唱诗会在县长的主持下,弄了那么多美女。你不行从里面选一个吧,凑合凑合冬天替你暖个被窝啥的。
”杜怡奇虽然拿曹威开涮,也有点认真的意思呢。
“拉倒吧你,又胡说。”丽琼在旁边打断杜怡奇的话。
“没胡说,其实婚姻就那么回事儿,没什么?”
杜怡奇说。“看,这我还在跟前,他就这么胡说,如果我不在,还不知道跟你说什么呢!”
“唉,老弟你是身在富中不知富啊!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,怎么说也有有媳妇的人享受啊!”这时,丽琼到厨房看奶茶烧制的火候去了。
杜怡奇就悄悄凑到曹威的耳朵旁:“是挺‘想受’的,没结婚的时候,特别地‘想’,结了婚以后,特别地‘受’,一直‘受’。”
“哈哈哈哈”,二人一顿乱笑。
丽琼重新返回到桌子上,端来了浓香的奶茶。“老弟呀,像我现在这样就好了?连‘受’的机会也享不上了,你嫂子也不是软人,可是,我就是怀念她。没办法,这辈子,我可能就独身了,走不出你嫂子的阴影。”
“感情是替代的,当你找到另一个替代柴秘书的人,你就会把她淡忘了。再说了,啥年代了,难道你守着三生石上的旧精魂,你就优秀了,伟大了?再说了,你都四十岁了,也没留个一儿半女的,你想干吗,绝后?”
“哦,你是不是已经找到替代品了,是不是特感谢你到州里工作的那几年呀,是不是都不想调回边城县来工作了?”
“说什么呢,丽琼你说什么呢,我就算是不想回来也得回来,万一你先找到了替代品,我怎么办?曹哥,你说我怎么办!!”
“哈哈哈,你们夫妻俩就别贫了,见一面容易吗,你们还打嘴仗。也不嫌累得慌。”
他们俩相互看了一眼,不再说话了。“来来来,喝酒”,曹威提议道。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能打嘴仗也是一种幸福。夫妻哪有不打嘴仗的,真不打了,那是哑巴夫妻,或者夫妻的缘份也到头了。”
“我刚刚有个想法。”
“啥想法?”
“本届达牧唱诗会结束的时候,我想增加一个颁奖的项目。”
“颁什么奖?”
“最深沉最忧郁先生奖,得主就是你。”
“你这真是最荒唐的建议。”曹威说。
“他就是一个跑偏的人,唱歌全跑调。”丽琼在一旁帮腔。
“总体来看,做人还行,不算差”,曹威说。
“中肯,政府的意见非常中肯,能像我这样的男人就不错了。其实我真的还算是一个好人。”
“这点儿,我倒是也承认呢。”、
“这才像我老婆吗!不能动不动就胳膊肘儿往外拐,到处不说有利于我的话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