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”
“那跟我吃饭去吧。”
“不太好吧?”
“有什么不好的。走!”杜怡奇一把拉着她,她的手自然地向后一缩,显得有些许的惊恐,杜怡奇忙撒了手。
撒手归撒手,脸红归脸红,可是,祁娜是悄悄跟在杜怡奇的身后了,一步也不离开。
俩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向了鸿雁酒楼。
胖嫂和胖嫂的那个朋友已经坐在包间里等着了。
那女的还是那女的,一见杜怡奇进去眼角就流露出对杜怡奇的热情期盼。
不想杜怡奇身后带了一女的,而且比她年轻得多。瞬间眉宇凝成了一个疙瘩。冲着杜怡奇就是一句:“以前小男人,现在大主任。以前总是逃跑,现在带着保镖。”
“纠结,纠结,执着莫若放下。您要实在觉得这桌不够热闹,我倒还可以再接一个人来,也是刚想到的,诸位稍候,我去接他来。”
“你去叫谁呀?”胖嫂在后面喊着。
“你们猜不着”,杜怡奇的人已经下了楼接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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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怡奇再返回进屋的时候,大家可能都等得着急了。
胖嫂还在问祁娜,杜怡奇在政府大楼跟谁关系好呢。
真是白费心机,杜怡奇叫的是前安监局长谢甲南,现在的人大文教卫生科科长,一个闲职。谁能想到,杜怡奇会叫他来。
谢甲南推三阻四也难奈杜怡奇的死磨硬泡,硬拽到这酒桌上来了。
桌上,胖嫂非让杜怡奇先说几句,实在推辞不过。
“谢谢大家,谢谢大家在我提职的时候想起我。今天胖嫂叫我到这里来,让我叫几个朋友,我立马儿感到了寂寞、孤独和悲哀。”
“怎么这样说呢?”胖嫂问。
“自从到了政府办公室工作以来,虽然酒场比原来更多,档次比原先更高,但是喝酒能喝到一起的人,却真没有。都是些例行公事的朋友。”
“那我还怪荣幸的,居然算是刘主任的朋友了”,谢甲南说。
“老局长,您当然算,虽不能算朋友,但比朋友更高贵一些。仔细想想原先安监局的那帮兄弟姐妹,我还真就怀念他们,可惜,都烟消云烟了。”
酒桌的气氛一下到了冰点。
“1.23”事件并不久远,带给全市各届的伤痛也远没有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