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爷爷？”聂城皱起眉头。
常欢欢点头：“是的，一开始，爷爷见我划水，问我在干什么，我说练功，你要我先练到分水的地步，再教我更深层次的。爷爷在家无聊，就也跟着练，他上个星期可以分水了，然后教了我窍门在哪里，我练习了一个星期，就可以分水了。”
“师父，你千万不要跟我爷爷说啊！爷爷他怕你生气他偷学，所以不让我说他也跟着练得事情！”常欢欢连忙补充到。
但是这些话，已经被常在笑通过监.听器都听见了。
聂城故作大方的笑了笑：“原来是这样，没事，这算不上是偷学。而且不是我教他的，是你教他的，他算是你徒弟了。”
现在聂城终于明白常在笑为什么一开始坚持让常欢欢拜师，原来是他想学。当然，常在笑要学的不只是这些基本功，而是通过这些基本功，摸清楚聂城的底细。
不过常在笑要失望了，因为聂城使得，不是人间的任何一派，也不拘泥于任何形式，而是天地间独一无二的九冥魔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