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中几人,阮姨娘过去跟谢蓁坐着,陈管事跪在那不肯起身,而林姨娘心中不安,捏着帕子在屋中不断走动。
可那大夫一来,也没问几句话,便交代了老底,指了林姨娘说是她给自己银子好叫自己随便指个东西有问题,独独不能再提是那瓶脂膏所致。
当日可不就是这大夫改过口,先开始指了是脂膏的缘故,后头又说是玉翘自己那罐时日搁长变质所致,轻飘飘的将中毒事给抹了。当时又被查出玉翘手脚不干净,一时也没个人注意这些。
如今在场两人都坐实了林姨娘指使,林姨娘也更加没了主张,双腿一坐在了地上哭了起来,“这事我要请老爷做主,肯定……有人在陷害我!”
阮姨娘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谢蓁的手背,“毕竟事关重大,我看也是要等老爷回来才好说,这林姨娘……”
谢蓁接过了话,“林姨娘就现在我这坐坐罢,爹总归要下了公才能回的。”想了想,又唤了小厮去军机处候着,别叫谢元应酬去了。
也没多少会,谢文清就得到了消息,进门感看见林姨娘瘫坐在地上便红了眼眶,“姨娘怎么坐地上,地气容易入骨。”她想去将林姨娘拉着做起来,可林姨娘也一把抱住了自己女儿,放声大哭了起来:“文清,有人要害你姨娘!有人要害你姨娘!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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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