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熹妃娘娘得了这块鸳鸯佩,戴在身上,抱着你的时候你总要去拽,熹妃娘娘就把这个解下来给你玩,昭王那时候年纪尚幼,大概瞧着是母亲喜欢的东西不肯给你,俩人争着谁都不肯放,最后还是熹妃娘娘将东西一分为二,俩个一人一半才好。”

      谢蓁一脸懵然地瞧着那玉佩,随即在心底默默把原主拖出来鞭尸,让你手贱让你手贱让你手贱!

      等从枕霞阁离开,谢蓁却是陷入了深深的忧虑,她已经十五,要不了几月就蹉跎成老姑娘,三个字划过脑海,谢蓁僵立当场,欲哭无泪。愤恼之下,谢蓁决意去街上散散火气,这还没到将军府的大门,就听到不远传来喧哗,“走走走,半个瞎子来凑什么热闹!”

      “您这招管事,我原先也是,干活是绝没问题的。”一名衣着质朴收拾得十分干净的妇人与门口招工的小管事道,眉心一颗美人痣,风韵犹存,只是一只眼无神乌蒙成了败笔。

      可招工的却是不耐烦地挥手让人走,妇人只得作罢,就要携着包袱离开。便听一道清丽女声唤了慢着,一回头瞧见少女亮着眸子正对着自己,莫名觉得透出一股热切来。

      “等等——你留下。”谢蓁指着那妇人对管事仆役吩咐:“教了府里的规矩就送去我那。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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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
    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