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衣服不再是方便干活的帆布鞋牛仔裤,而是高跟鞋,浅咖色小洋裙,外搭白色羊绒大衣。

    戴着一副浅咖色墨镜,精致的五官,鼻尖儿挺翘,唇瓣樱红,美得像个洋娃娃。

    其实沈蔓西很美,只是往日总是素面朝天,鼻梁上又架着一副高度近视黑框眼镜,封印了她的盛世美颜。

    安慕洲又瞥了一眼沈蔓西的白色大衣,和他的黑色羊绒大衣好像是同款,像极了情侣装。

    安慕洲紧抿的唇角,隐约上扬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很漂亮。”安慕洲不吝赞道。

    只是语气过于淡漠,听着不像夸奖,好似不得不说的恭维话。

    沈蔓西弯了弯唇角,不管怎样,还是礼貌道谢。

    到了宋淼淼家。

    刚走出电梯便嗅到一股浓烈的油漆味。

    季默彤带着两个小姐妹,把宋淼淼家走廊的墙壁,用红油漆写上“去死”,“不得好死”,泼得血淋淋一片。

    宋淼淼下班回家,看到满目通红,还有诅咒的话语,可不得气哭。

    她马上就要结婚了。

    “西西,你终于来了!”宋淼淼气得眼圈通红,指着季默彤控诉,“就是她们,把整个走廊泼成这副鬼样子,还有我家的门锁,都被她们砸开了。”

    季默彤把棒球棍往地上一杵,嚣张道,“对,就是我干的!”

    季默彤去过沈蔓西租的小公寓,房东说沈蔓西搬走了,以为她又搬回宋淼淼家便来找人。

    不管怎么敲门都没人应,以为沈蔓西怕了,不敢见她,便把门砸了,结果家里没人。

    若不是为了给沈蔓西凑钱,她哥不会逼她卖名牌包,那些可都是她的心头肉。

    现在家里乌烟瘴气,爸爸每天骂哥哥,哥哥连家都不回了。

    这一切都拜沈蔓西所赐,她恨不得把沈蔓西撕了。

    季默彤拖着棒球棍走向沈蔓西,当认出沈蔓西身上衣服品牌,尖声骂道。

    “贱女人,怪不得敲诈我哥那么多钱,你居然买这么贵的衣服!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!”

    这些牌子,她都舍不得钱买。

    季默彤扬起棒球棍朝着沈蔓西打来。

    宋淼淼尖叫一声,急忙护住沈蔓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