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能载舟亦能覆舟,乃是百姓,请问,哪一个世家,能够撑得起这句话?”
谁敢承认,就是大逆不道!和谋反有什么区别?
但是偏偏百姓有谋反的动机和权力,因为他们活不下去了。而世家,只是为了权利,区别很大。
“哈哈!精彩!精彩绝伦!”王璨大笑道,“主公口若悬河,辩才、学识当真厉害!璨拜服!”
刘可微微一笑。
其他士子还要问,被蔡邕一顿呵斥。
出了一个不识好歹的卫仲道还不够,难道还要再来一个吗?
蔡邕可吃不消,若是他的诗会来的都是酒囊饭袋,或者别有用心的人,自己也掉价。
“好了,老夫与贤婿还有话要说,以后有机会,你们再好好请教。”
在蔡府上吃了一顿便饭后,刘可就直接回家了,感觉浑身不得劲,就练武提神。
拿起五虎断魂枪,刘可在院中试了几招,寒风凛冽,院中花草皆被刘可气劲所伤。
“呔!”
刘可大喝一声,将一座假山劈裂,目光冷峻地看着天空,良久一声长叹。
“夫君为何叹息?”
赵雨款款走了出来,看到裂开的假山,嗔怪道:
“修缮不需要花钱吗?好好的演武场,也白建了,非要在院子里耍威风。”
“哈哈,雨儿勤俭持家,有你在我放心。”刘可笑着掩饰尴尬。
就在此时,刘奉跑了出来,毕恭毕敬地道:“父亲,我也要习武。”
刘可一想,好长时间没有陪伴自家人了,于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。
一个时辰后!
刘奉脸色疾苦,在院中蹲马步,感觉全身酸痛,顿时叫道:“这就叫学武?父亲有没有其他的招式?”
刘可拿着一根短棍在刘奉背上一拍。
“挺胸!收腹!”
见儿子苦苦支撑着,赵雨心中微微有些不忍,随即恍然回忆起少年该吃苦,否则难成大器,也就任由刘可折腾。“夫君,奉儿身子骨比不上你,一定要适可而止。”
刘可一楞,回过神来,迷茫地看了一眼赵雨,哂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