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,一些腐儒不敢批判刘可,就间接地喷执行人。
“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司马徽恭敬地道。
“没有了,一份报纸就卖十个铜钱吧。”刘可道。
十个铜钱对于扬州当前的消费水平来说,不值一提。
然而,司马徽却跳了起来,道:“东阳侯,圣人的思想,怎么可以如此轻薄呢?”
对于开放商业,司马徽没有权力指手画脚,但是对于知识,他觉得应该免费供大家学习。所以对于扬州高价贩卖书籍的行为,司马徽一直深恶痛绝,好在刘可也建设了许多图书馆,免费供大家阅读,司马徽这才没有多说什么。
最主要的是,司马徽之前没有参与,现在报纸他亲自参与了,有发言权。
所以,无论如何,他都要争一争。
“水镜先生,是嫌弃价格太低了?”刘可打趣道。
“非也,圣人的知识是无价的。东阳侯推广了初级教育,让大家开始认字,为什么就不能顺道推广圣人的思想呢?”司马徽道。
刘可不是没有推广,而是相较之下,力度不够。
“水镜先生可知,一份报纸的成本是多少?文章就不必多说了,从印刷到出售,动用的人力物力呢?”刘可道。
“这……”司马徽哪里想到这么多。“现在只是印刷一万份报纸,以后会印刷十万份,百万份,如果都要免费,那该是多少钱啊!”刘可心疼道。
“可以财政补贴嘛,东阳侯大力发展商业,不就是为了现在吗?”司马徽道。
“报纸,也是商业的一种,没有收益,就没有创办的必要。更何况,如果将报纸免费了,就有人敢拿去擦p股。”刘可道。
“谁敢?!这可是知识!”司马徽愤怒地道,敢拿圣人的知识去擦p股,不怕被文人戳脊梁骨吗?
还真有一些泼皮不怕……
司马徽终于明白了刘可的良苦用心,现在纸张虽然普及了,但是还是非常贵的。
为了防止一些恶劣的事情发生,还不如象征性收几个铜钱。
“而且,报社以后还要扩大规模,盈利很重要。现在官府已经欠钱了,所以一分钱补贴都不会有。”刘可道,一些事情必须讲明白。
突然,刘可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和司马徽瞎扯这些。直接把报社搞成一个完整的公司不就好了嘛?
毕竟,司马徽只是主编。
“周不疑,你过来!”刘可喊道。
原本躲在司马徽身后的周不疑,向前一步探出脑袋。
“去找你师母要五十万金投资报社,以后你负责扬州报社的管理,水镜先生负责报纸的内容。”刘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