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凡，你来这里，是想找染染的吧？”
牛莉冷笑：“呵呵，我都听染染说了。你不仅在杭城的时候，就一直跟踪染染，后来，还跟踪到青州！到了青州还不算，如今，更是厚着脸皮跟到燕州！”
“林凡，吗说你你这个人，怎么这么脸皮厚啊？”
电梯门打开，林凡面无表情走了出去。
牛莉跟着出来，喋喋不休：“你说话啊？怎么？哑巴了？被我戳到痛点了？！”
林凡推开负责人办公室的门，走了进去。
牛莉这时才意识到，自己居然跟着林凡来到了负责人办公室？！
“喂，林凡！你不能进去！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？”
牛莉跑过去，一把拽住林凡的手：“我才有资格进去！你赶紧走啊！”
林凡甩开她的手，冷笑说道：“你才有资格？那我这个老总算什么？”
说着，林凡懒得理她，径直往里走去。
牛莉快气疯了，“林凡，你够了！你不过就算一个屌丝，还在这装？要不要脸啊？！”
“怎么回事？”
这时，郭明宇到来，皱着眉头问道。
“啊？你是…”
牛莉被对方的气场镇住。
郭明宇说道：“我就是林氏养颜集团燕州负责人郭明宇。”
“郭、郭总您好！我是牛莉！刚刚通过面试的！”牛莉立马鞠躬，小心翼翼的说道：“来这里找您签字！”
郭明宇点点头：“进来吧。”
这时，林凡已经在负责人办公室内的负责人座椅上坐下。
牛莉进来后，看到林凡坐在那里，忍不住叫道：
“林凡，你怎么可以坐在那里？你有病啊？！”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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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