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凡？！是你？”
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，林凡也是不由一怔，然后看向对方。
有点眼熟，但一时间想不起来。
“你是？”
林凡看着她问道。
漂亮的女店员笑笑：“啧啧，林凡，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，就忘了？我牛莉啊！”
“牛莉？”
林凡回忆了一下，顿时想了起来。
这个牛莉是以前在江城贫民窟时候的街坊邻居，跟他，还要陈小染算是儿时的玩伴…
说起来，也算是青梅竹马吧…
不过，后来无论是陈小染家，还是牛莉家，都搬出了贫民窟，离开了江城。
这么多年过去，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牛莉。
“想起来了？”
牛莉似笑非笑，上下打量着林凡：“染染前两天还跟我说，你来了燕州，我还不信呢！没想到，你真在燕州…”
林凡笑道：“牛莉，好久不见。”
林凡伸出手，想要跟她握手。
不过，牛莉却好像是没看到一样，并没有伸手，而是戏谑的说道：
“林凡，你要买首饰？”
林凡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“买给女朋友的？”
牛莉看了一眼朱雀。
林凡知道她是误会了，急忙说道：“不是。她不是我女朋友。她是……”
牛莉却不耐烦打断：“嗯，我知道。你不用说。像你这种离过婚的人，怎么可能还有女朋友？”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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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