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虽然初静少爷的生母,是他们闻人家族的二小姐。可他的生父却是临家的大少爷啊。到时候,少主就不怕被反咬一口?
“你以为,本少主刚才让他吃的药丸是糖豆不成?他会乖乖听话的。”只要他一反抗本少主,那药,就会让他生不如死!
“少主的意思是,您刚才给初静少爷吃的是控心丹?”控心丹,是闻人家族对待死士用的。那药的用图,不言而喻。
“不错。所以,你不用为他操心。只要明日把他安排进入侯府便可。”
“可是,定国侯并不承认初静少爷的身份,安排他进入侯府,真的可行吗?”不仅不承认,在定国侯看来,这还是害死自家儿子留下的孽种吧?
说起来,初静少爷也够可怜的,在闻人家族,他是人人都可轻贱的野种,而在父亲家族人眼中,他又是害死父亲的女人生下的孽种。
“他不承认,临家就没有别的人了吗?”闻人卿华淡淡地睨了阿荣一眼。遇上这种脑子转的慢的属下,还真是令人心塞啊。
“别的人?少主是指临家大小姐?”那个胆子比天还粗的临家大小姐?
今日她在城楼上打了少主的脸,又射下闻人家族的家旗,不是胆子比天粗,还是什么?
在闻人家族有句话,宁可得罪家主,也不能得罪少主。而那位大小姐,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。不仅要得罪少主,还敢出现当众挑衅。
“看她今日出现在城门外为她哥哥出气的样子,显然很在乎自己的这个哥哥。而这小野种,好歹是她哥哥唯一的血脉,想来,看见小野种在闻人家族受尽欺凌,她不会坐视不理的。”
女人,都是刀子嘴豆腐心,妇人之仁。
就算临鼎天不想承认这个孙子,临晚镜也未必不想认这个唯一的侄子。
“少主说得极是,属下这就去安排。”
“嗯。”
闻人卿华点头,表示满意。
第二日,在临老爹的提议下,临晚镜与云破月一同去西山别院看望云破晓,并且规劝其回侯府与他们一起参加花灯节。
二人原本定于辰时出发,却因为临晚镜的赖床不起,耽误到了将近午时。
云破月歇在揽月楼,可谓是亲眼见证了某女几次被丫鬟叫醒都再次睡了过去。不过,他也不在意多等一会儿。
于是,二人出发的时候,已经是将近午时。一出门,某女就发现自己肚子饿了,加上外面太阳大,她懒得不想动,便对云破月道:“破月哥哥,我饿了,前面是天下第一楼,不如我们先去用个午膳,然后再一起去接破晓姐姐。”
“好。”见天色也不早了,云破月便点头同意。
不过,就算不是快到午时,只要临晚镜想吃饭,他还能有不答应之理吗?要说以前的临晚镜,那骄纵跋扈风流纨绔之气绝逼是临老爹,临晚照和云破月三个人一起惯出来的。
而另一边,有人见他们往天下第一楼去了。立马也让人开始事项安排的好戏,只等临晚镜过去便可收网。
于是,临晚镜一走进酒楼,就看见这样一幅画面。
一群衣着光鲜的公子哥儿,围在一起,指着一个破布衣服的少年叫骂着,一边骂还一边拳脚相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