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檐下挂着两串灯笼,用的是紫色的纸。
有什么人会挂紫色的灯笼吗?一路上的灯笼全都是红色的。
灯笼悠悠地顺着微风摆动,好似稍稍抚平了些我内心的恐惧与不安。
既来之则安之。
我鼓起勇气推开紧闭的红木门,门上甚至连个锁都没有,可有一股力量,从门内涌出来,阻止我推开这扇门。这股力量很柔,很轻,没有任何压迫感,却像是把我推门的力气揉进了门里。
尝试很多次,都是一样,力气再大,我都像是在推空气。若不是这扇红木门的手感实在粗糙得令我难以忽视,我也许会误以为自己真的没有在推门。
“小姑娘,你不知道如何敲门吗?”沉稳冷艳的嗓音自门内传过来,我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,窘迫地故作镇静,敲敲门。
红木门应声打开,悄无声息,我本以为会听到一声刺耳的吱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