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也正因这名气,搞得那些来往商队,都有了防备,刀哥,你说,寨子都多久没开张了?
寨里这么多兄弟,不让动官道上的,就靠那仨瓜两枣的外地游人,兄弟们迟早都得饿死!”
魁梧男对面的吊梢眼,晃着碗里的酒,眼神意味不明:
“我说熊三,兄弟们吃不吃得上饭,那都是寨主该操心的,你跟着瞎担心什么?不短你酒肉和女人,不就得了。”
熊三却是不服气:
“懒猴,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,说起来咱哥几个,才算这寨子的元老,为寨子考虑难道不该么?”
懒猴笑了笑:
“应不应该的,反正寨子现在又不是咱们的。”
熊三最是看不惯,懒猴这般的置身事外,没好气道:
“我看啊,你这人就是没良心!”
懒猴却是嗤笑:
“你有良心,结果怎样?还不是被骂了?”
二人的话,却让刀哥有了更深的想法:
“说实话,寨主他........确实有两把刷子,让他统领寨子,我刀二也不是不服,我也清楚,他和官府私下有来往,
不让咱们逾举,也是遵守协议,可问题是他如今........对咱们这些老的,似乎越来越防备,这难免不让人多想啊........”
这话,让虎子三个都陷入了沉默,熊三眉头越皱越紧,突然犹豫着道:
“刀哥,懒猴,你们不觉得奇怪么?凭寨主的脑子,他又何尝想不到这一点,可我瞧着,
他似乎一点都不急,难不成........他还有什么后手?不会是........要卖了兄弟们吧?”
虎子喝酒的手一顿,紧张的看向熊三,刀哥的声音明显绷紧:
“熊三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懒猴倒是先反应过来,沉声道:
“诏安。”
“诏安?!”
虎子声音瞬间拔高,熊三眼疾手快,忙捂住了虎子的嘴,其余二人则静静听了听,
未察觉到异常后,都才松了口气,随即都没好气的瞪向虎子,虎子却管不了那么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