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对着镜子,回忆了一下刚才白熙晨的反应,越想越觉得不对,“我感觉不太像。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白影帝刚拿奖那会儿,有人让他弹琴,他弹了,而且弹得很不错,有个国外的富婆,看到了,觉得白熙晨的手很好看,邀请他去她家和他一起弹一首,听说价格开了不少呢,结果,他不去。”

    这件事传出去后,都说白熙晨是个挺爱护自己羽毛的男人,网友不但没说他架子大、耍大牌什么的,反而说他这人挺有原则。

    人设立住了不说,还为他增了不少路人粉。

    “你仔细想一想,白影帝这么多年,身边莺莺燕燕是不少,但是,有谁是他主动邀请,跟他一起弹钢琴的么?”

    女人说完,自己吃了一惊,听的女人也愣了一瞬。

    两人在空中交换了个眼神,一副发现惊天秘密的模样……

    她们走后,卫生间隔间门忽地打开了。

    门板发出“吱呀”的声音,在空荡的房内响起,带着几股道不清的森冷之意。

    一双皮鞋露了出来,一身身着高定剪裁西服的男人从里走出。

    男人脸上神情晦暗不明,但眼底那裹挟着风暴来临前的骇意,却是能令人一眼就看清的。

    他走到洗手台前,拧开水龙头,任由水柱冲刷着自己的手掌,抬眸地那一刻,他和镜子中,嘴角被咬破了一块皮的男人对望。

    四周还弥漫着两个女人刚刚留下的香水味,她们的味道和说过的话语在这一刻清晰的在男人耳边响起——

    爱惜羽毛……是么?

    傅冽用舌尖舔了下被女人用力咬破的伤口,一股酥/麻的感觉瞬间如电流般席卷而来,响起刚刚女人对他的抵抗与排斥,男人脸上没有一点的愧疚,她现在还是他的人,他想对她怎么样,就怎样。

    以前,他要她的时候,都没见她反应这般大,现在只是一个吻,就抵触成这样。

    这很难不让他怀疑,她是不是因为另一个男人,才对他这般抗拒……

    在傅冽的心底,沈忆安此刻还是他的东西,只要是他的东西,他就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!

    一抹阴狠滑过眸中,男人抽出一旁的纸巾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沾染水珠的矜贵手指。

    接着,毫不留情地往垃圾桶一抛,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沈忆安和白熙晨到了会场后,才发现慈善晚宴已经开始了。

    寻着昏暗的灯光,两人找到自己的位置。

    位置是抽号排的,他们两还挺有默契,抽到了一起,只不过这就要和祁导他们分开了。

    沈忆安刚坐下,白熙晨就将他的西服脱了下来,“盖腿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