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斯鸣不相信地笑了,说:“不会的,你就没一句正经话。”
肖盛可是难得正经的在宽慰夜斯鸣,没想到夜斯鸣还以为他在开玩笑。
他不服气地说:“我怎么不正经了,难道你们之间从没有过肌肤之亲?”
夜斯鸣笃定地说:“当然有过,可有安全措施。”
“那不就是。”肖盛不以为然地吹了声口哨,说,“没有什么安全措施是绝对完全的。”
夜斯鸣偏不信他问:“你怎么就知道慕梦凡怀孕了?”
肖盛做了个捂嘴呕吐的动作,说:“上次在她外婆的葬礼上,我看到她这样了。”
“你就说这啊。”夜斯鸣彻底松了口气说,“她经常这样,是肠胃不好。”
“大哥!这是女人怀孕时的普遍反映,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?”肖盛坚持说,“你怎么能肯定她就是肠胃不好?你亲自陪她去妇产科,还是肠胃科?”
肖盛的质问让夜斯鸣再次一震。
夜斯鸣目光幽深地定定望着肖盛,想起上次同慕梦凡去医院。
慕梦凡明明受了外伤,她却趁他不注意去了妇产科。
还有她包里曾掉出过一张验孕单,可她说是病人的……
肖盛见他不回答就是默认没陪慕梦凡去医院检查过,肯定夜斯鸣对慕梦凡应该有身孕的事还一无所知。
他不禁有点同情夜斯鸣对女人的无知,拍了拍他的肩说:“我看你从不愿亲近女人,虽然慕梦凡对你来说是个例外,可你对女人的事完全不懂,连自己老婆是不是怀孕了都不清楚。你还是多关心下梦凡,陪她去医院都查查,说不定她就不生你的气了。”
夜斯鸣再没心情和他开玩笑,拂去他搭在他肩上的手,又问:“要查出她怀孕,她还要坚持和我离婚,那时我该怎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