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赫言都松口了，崔灏轩自然也退了一步。
等双方谈妥了之后，会议圆满结束。
走出会议室门，方沐凌和崔灏轩走在最后，而程赫言则不远不近的走在他们前面。
等人都散的差不多的时候，程赫言面带笑意朝方沐凌这边走了过来。
“方小姐，赏脸的话我请你喝杯咖啡怎么样？”
看着他亲和至极的笑容，方沐凌简直怀疑他和刚才是不是同一个人。
程家刚和摩卡合作，刚才也多亏了他同意让步，会议才能继续进行下去。于情于理，方沐凌都没有拒绝他的理由。
想了想，方沐凌道：“能和程先生喝咖啡是我的荣幸。”
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崔灏轩表情立马就变了，他本以为方沐凌不会答应呢。
只听他轻咳一声，道：“巧了，正好我也想喝咖啡，我和你们一起去吧。”
程赫言似笑非笑的看了崔灏轩一眼，却没有阻止他。
三人找了一家环境极其安静的咖啡馆，特地找了一个vip包间。方沐凌在临窗的位置坐下，灯光打在她的脸上，显得她优雅至极。
点了几杯咖啡之后，三人就聊了起来。
主要是崔灏轩和程赫言在说着话，从商场说到了外国文学，渐渐的，方沐凌竟然插不上话。
她不得不在心里感慨这两人的博学。
聊了一会，程赫言道：“光顾着我们两个聊了，倒是冷落了方小姐。”
方沐凌无所谓的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我没事，你们聊你们的，我在旁边听也能学到很多东西的。”
可程赫言显然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想法，他喝了口咖啡，斟酌道：“方小姐，你认识程恬吗？”
听到这个名字，方沐凌有一瞬间的停顿，看来该来的还是得来。
“程小姐的大名当然无人不知，无人不晓了。”
闻言，程赫言又继续追问道：“那有没有人说过你们俩长的很像啊？”
这下连一旁的崔灏轩都开始紧张的看着方沐凌的神色了，他知道，她不想提起这件事。
果然，方沐凌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，而是找了另一个话题。很快，便把这个问题给掩饰过去了。
外面已经天色不早，方沐凌提出要回去照顾漓一了。程赫言立刻站了起来，准备送她回去。
“不必了，程先生。我送沐凌回去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