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曙回了回头,远远给姜芷指了下廊下挂着的鸟笼子。

    “那小鹦鹉是我花钱买来的东西,我愿意怎么对他就可以怎么对他。我对它好是对它的恩赐,即便是有些地方做的不好,也是它应当要承受的。”

    姜芷听着这些话觉得很没道理,很想反驳,但是没等她说话裴曙就再次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你看看那只鸟儿,它的同类都在酒楼的餐桌上,而它在相府的金丝笼里风吹不着、雨淋不着,每天吃的谷子比普通百姓吃的粮食还要精细。这些是它生下来应得的吗?它要是什么都不需要牺牲,它凭什么比别的鸟活得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