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清山心烦意乱的打掉她的手:“还不是你贪得无厌,把澜依的嫁妆全都收到了自己的库房里,现在人家回来要我看你怎么办?”
程氏瞪大眼睛看着云清山,一脸不可置信:“老爷,你怎么能这么说话,当初是你同意让我把她嫁妆收了的,现在花没了就成了我贪得无厌了,二房和三房吃白食这么多年,他们就没有错吗?”
“那也是你管理不当,才会败光澜依的嫁妆。”
云绾月看着云清山和程氏两人吵的不可开交,不由的露出轻蔑的笑容。
什么恩爱夫妻,一旦涉及到钱财还不是翻脸不认人。
“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,如果到月底嫁妆没有攒够,那我们就公堂上见。”云绾月丢下这句话,便带着阿呆离开了。
云绾月刚才的所做所为,着实吓住了云清山和程氏,直到她离开两人才回了神。
程氏吸了吸鼻子,对云清山道:“我怎么瞧着大小姐不像人,倒像是来吸血的鬼。”
云清山的老脸一沉,怒道:“你疯言疯语什么。”
他怎么会听不懂程氏在说什么,只是心情都被云绾月搅和散了,没心思搭理她。
晚上的时候,程氏越想越憋屈。
云绾月刚回来就把府里闹了个天翻地覆,平日云老夫人耳聪目明的,今天却装起了瞎连个面儿都没有露。
合着往日云老夫人夸她端庄贤淑都是哄人的。
二房和三房也是气人,到现在连个屁都不敢放。
更让程氏生气的是云清山的态度,他把所有的烂摊子全砸到自己身上,自己跑到柳姨娘的院子里歇下了。
程氏恨的直捶床,凭什么享福时大家都在。
受气时,就只有她了。
“刘嬷嬷,你去西院吱会一声,就说我旧疾犯了。”
程氏躺在床上手撑着额头暗暗运气,想着见了云清山是哭闹还是装可怜。
她把额前的头发扯/下来几缕,又拿帕子擦掉唇上的胭脂。
做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。
以往云清山见她这样都会心疼的不得了,她靠这个手段屡试不爽。
不一会儿,外面传来了脚步声。
程氏急忙躺好,把手搭在腰间,又把领口扯开一些做出一副春/光/乍/泄的模样,这才闭了眼睛。
有人推门进来,程氏皱起眉头,装作睡不安稳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