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是他让她打电话,现在却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。
她看不懂,也不明白。
傅景琛这么做到底是要做什么?
明明让她打电话让徐洋来,如今又言而无信。
她没吭声,也不懂傅景琛这番举动。
反倒是傅景琛,挂断电话后,站起身来,粗暴的给了一巴掌,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暴怒,“程安安,我警告你别太过分。”
“你现在还是我傅景琛的妻子,当着我的面,跟别人调/情?”
他近乎暴怒地骂道。
程安安无声地泪在心中滑/落,这个时候他想起她是他的妻子?
给简鸢捐血的时候为什么没有?
“是啊,我是你的妻子,不是你的玩物,作为丈夫,要把妻子折/磨的生不如死,这是丈夫吗?”
她说完,猛烈地一阵咳嗽,没一会,便吐了血。
地上都是血迹。
傅景琛冷漠地看了眼,近乎无情道:“也没有妻子跟你一样,直接杀人。”
说着,他迈着长腿离开。
心却止不住的疼。
看着她咳出血的模样,不知为何,会没来由的慌乱。
怕她死了吗?
傅景琛自嘲地询问自己,或许是吧,怎么能轻而易举地让她死了?
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纸巾,优雅地擦了擦手,拿出程安安的手机,来电显示徐洋未接通话99+。
这个徐律师,还真是在乎程安安啊。
这种在乎,忍不住让她嫉妒。
他冷笑,不过就算在乎又怎么样,一个断了翅膀的蝴蝶,还能跟徐洋这种没用的男人双宿双飞?
说罢,他径自拨通电话。
没一会,电话那头就传来徐洋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