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，没等她开口，南司瑾却先开口了。
“你有什么要求没有？”
他放下餐具，看向她。
陆染染滞了滞，“什么……要求？”
她现在满脑子都还是南司瑾为什么中午才走的事。
他们两难道那个时候，一个躺在地上，一个倚在按摩椅里，都睡了么？
“带我熟悉游戏的要求。”
南司瑾端起酒杯，浅浅地啜了一口。
“我没有让人白做工的习惯。”
他对外恶名昭彰，可对内，对手底下的人，却从来是赏罚分明。
陆染染眨眨眼，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。
就带着南司瑾打打游戏，对她来说，不算什么做工。
她自己有空的时候，也会玩。
之前拍戏的时候，更是经常被谢导突然就拉着一块儿玩了。
虽然吧，跟南司瑾一起打，确实比跟其他人打这款游戏要累。
陆染染想起昨晚怎么打都不能打赢，跟最智障的电脑新手局杠了一整晚，就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疼。
他要是不在游戏里救她就好了……
那昨晚，大概早就赢了。
南司瑾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，只觉得她的神情似乎很头疼。
是在头疼不知道该提什么要求么？
南司瑾放下酒杯，重新拿起刀叉。
“你可以慢慢想。”他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，“想好了告诉我。”
陆染染也确实没思路该提什么，或者该不该提。
既然南司瑾都说了可以慢慢想，她也就往后拖一拖再考虑。
“另外，我的意思是，任何事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