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南司瑾的车，是全世界限量豪车。
在市内路况良好的路上，只会平稳得要命。
了两人坐得这么近，陆染染想跟以前一样装作看窗外风景的样子，也不可能。
因为太刻意了。
可聊天吧……
她不清楚南司瑾喜欢什么，也不清楚南司瑾每天做什么。
至于女孩子之间聊的护肤彩妆，她更不可能跟南司瑾聊……
毕竟这种话题……
南司瑾接不上话，尴尬。
南司瑾接得上话，那就不是尴尬，而是惊悚了……
无话可聊，陆染染坐立不安，甚至打起了装睡逃避的主意。
为了显得自然点，她甚至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。
“困了？”
南司瑾嗓音低沉，在安静的车厢内听上去，似乎很有助眠的效果。
陆染染点点头，抱着包包道：“有点。”
“那你睡会儿。”南司瑾随手拿起一本财经杂志翻看，声音不疾不徐：“到地方再叫你。”
陆染染应了一声，如愿以偿地闭上眼装睡。
车内很安静，前面的司机和代替凌宇的下属都不怎么说话。
耳边只有南司瑾偶尔翻动杂志的声音。
陆染染软忍不住真打了个哈欠。
她好像……
真的困了。
忽然，南司瑾肩上一沉。
他回头，看到那个睡得沉沉的女孩朝他倒过来，自然而然地靠着他。
前面的下属在后视镜里刚好看见这一幕，不由得惊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