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将资料提交给顾景霆前，自己还核对过几遍，确认无误才敢送过来。
顾景霆抬眸，看着他满脸惊讶的模样，眼神流露出看蠢货的嘲讽，“一个人，经历再怎么乏善可陈，也不至于三年前才开始有那么多记录。”
就好像，一个本该生活在平面的人，突然间被注入血肉，变得生动活泼起来。
这当中，绝对有问题。
宋乔的资料，恐怕是被处理过。
向辰恍然，但还想要挣扎一下，“那会不会……宋小姐之前，都被家里管教着，后来进入社会才……”
后半截话没说完，就被顾景霆冷飕飕的目光全给压了下去。
向辰知道，自己刚刚犯蠢了，后背猛地泛起一层细密的薄汗，连忙抱起资料说，“我现在就去调查。”
他转身往外走。
然而，顾景霆的声音还是从身后追过来，“下次再犯这种蠢，就滚去江城开新业务。”
那边可是计划明年才启动的项目，真过去了，就等于发配边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