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诧异地走到自家郡主身后,低声道:“郡主,这就是那神巫啊,怎么看起来年岁不长啊?”

    年轻那是必然,毕竟她在楼上看的时候,就瞧见这神巫一头乌发。

    只是她未曾想到,此人能这般年轻。

    这个年岁,和百里昭倒是不相上下。

    二人在屏风后的茶几旁,相对而坐。

    只听那神巫道:“贵客今来,可是有事想问?”

    虽然这很废话,但她还是礼貌一笑,微微颔首,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吾猜,贵客想问的,应当是命途?”神巫一脸自信,仿佛是早已料到她心中所想。

    但她却一脸疑问。

    继而又微微蹙眉,轻轻摇头,“非也。”

    听见她否认,那神巫也顿时一愣。

    有些难以置信般,问她:“贵客想问的,难道还有别的事?”

    她想问的当然是别的。

    可看这神巫方才的反应,却好似笃定了她会问命途。

    说真的,出于这点考量,她还真有些好奇,那神巫为何如此笃定了。

    也因着好奇,她甚至真想问问命途之事。

    可她觉得,就是不能上这个当。

    就是不要因为好奇,从而让这神巫猜准了她的想法。

    她,就是这么叛逆。

    于是,她微笑着看着神巫,“方才听见神巫说,待在祁越国也挺好,那我便很好奇,为何神巫要从好好的祁越国,来到璧国呢?”

    很显然,神巫的脸色一滞,分明就是没有料到,她会问这个。

    “贵客想问的,就是这个?”停顿了片刻后,神巫继续道。

    她又摇头,“不算吧,我想问的挺多。”

    “吾只接受一人问一件事,别的不多答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方才说完宁舒然,还说宁舒然家里会出事呢,这不是两件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