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作为人家神巫的“贵客”,她还是很乐意的。
“不是的,神巫大人,奴婢……奴婢只是……”
“青莲,你在做什么?”这时候,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传来。
如此阁院的路只有一条,所以来人一眼便能见之。
奚长宁则在看清来人面目时,登时傻眼。
一旁的月檀都忍不住小声惊呼,“郡主,这不是那宁大小姐吗?”
是,是宁舒然。
好歹也是在柏山近距离接触过的,她又怎么能认不出。
所以,是宁舒然遣人来此,想要寻这祁越国神巫之占算?
而方才那出言不逊的婢女,也是宁舒然的人了?
这好歹是书香门第的宁家,好歹是出了宁德这样一个太傅的宁家,就教出来这样不知礼数的奴婢?
这若是传出去,那宁家的名声还能保住?
所以说嘛,上梁不正下梁歪。
宁德就是个伪君子,底下的人自然也都不是什么好人了。
这时,那个名唤青莲的婢女,一见自家主子来了。
顿时,就像是找到了靠山。
扑到了宁舒然脚下,开始委屈万分地哭嚷,“小姐!都是奴婢不好,是奴婢太心急,着急这小童迟迟不去为您禀报,这才无意中/出言顶撞了神巫大人!”
青莲哭得很像那么回事儿。
就连奚长宁都觉得,若非瞧见了方才那一幕。
她都觉得,是这小童太过怠慢人家。
可惜了,好巧不巧的,她在。
若这宁舒然,当真要找这对师徒的麻烦,她倒是不介意出面做个人证。
既然宁家大小姐都来占卜了,她这个郡主又如何不能来?
大不了大家“同归于尽”,她没有好名声,宁家也不要想有了。
况且,她还有宁德一个把柄在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