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她白同情了。

    “您要这么想,我也没办法,”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,索性破罐子破摔。

    果然,百里昭一听这话,脸就黑了。

    冷哼一声,“孤今日只是路过。”

    说罢,便一松手,转头就走。

    她更觉莫名其妙,望着他生气离开的背影,实在忍不住在心里骂上八百遍“疯子”。

    要不怎么说疯子心性难测,百里昭果然让人看不懂。

    前一刻她还觉得他不容易,转头他还傲起来了。

    是是是,他是尊贵无比的皇太子,谁能比得上他呀!

    百里昭前脚出了长宁宫,后脚就见辰雀从墙角翻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陛下,”辰雀俯身颔首。

    百里昭脸上佯装的怒意此刻尽散,又恢复了平静地冷漠。

    他“嗯”了一声,看着辰雀,等着辰雀开口。

    “果然有人将那衣裳放进郡主的衣柜里,”辰雀说着,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呈上。

    打开布包,就见里头银丝绕绕,正是一件难得的月霜鹤羽裙。

    百里昭见此,嘴角噙上一抹冷笑。

    果然敢将念头动到她头上。

    当即道:“撕了。”

    辰雀闻言犹豫,“可······这鹤羽裙属实难得,就这么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暴殄天物吗?

    “属下这就去办,”辰雀话说一半,还是在百里昭的眼神下住了嘴。

    百里昭点头。

    “等等,”他又想起什么,叫住正要走的辰雀。

    辰雀立马回转身子,又俯身低头等候吩咐。

    “既取了她一件衣裳,也该还一件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