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那便好,"百里昭嘴角隐隐含/着股笑意,伸手将桌上的一道鲤鱼脍推到她面前。
这是放过她了?
还是说,当真想毒死她。
难怪,他那鸽子汤就只喝了一口。
见她迟疑着没有动筷,百里昭忽然拾起桌上的筷子,夹上一块放进她面前的瓷碟之中。
她偷眼瞥了瞥百里昭,一咬牙,抄起筷子将那鱼脍放入口中。
罢了罢了,死就死吧。
百里昭见她终于肯继续用膳,嘴角的笑意更甚。
侧身支/起胳膊,托额静静看看她。
他已经许久没有让尚膳司备膳。
往日有方耿安排,他吃什么都不在意。
今日特意备了午膳,瞧她吃得开心,他便甚觉满意。
"陛下,您······不吃吗?"
眼见着一盘子鱼脍她都吃了半盘子,百里昭却一筷子都没动,她实在很怀疑。
百里昭摇头不语,眼神落在她嘴角。
随即缓缓伸手,在她嘴角轻轻一擦。
接着,又将那抹去她嘴角不知什么东西的手放在嘴边,伸出舌/头一舔。
奚长宁:"!!"
她震惊地呆滞在原地。
方才,他在做什么?
百里昭好似并未觉得不妥,只是道:"孤吃了。"
这算什么吃了??
百里昭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?
她浑身僵硬地直着腰,一时间继续吃也不是,手上的筷子放也不是。
他见她手足无措地样子,觉得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