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是什么运气,欧皇附体?
别人只是守株待兔,她除了待兔之外还能守株待鸡。
她来到树边检查了一下,兔子和山鸡看起来都像是一头撞死在树上死了的样子。
不过……白非墨微微蹙眉,她四周看了看,并没有发现任何人。
以前白非墨除了是商业大亨外,还有一层身份就是神医,当然这层身份鲜少有人知道。所以她对各种脉络一清二楚,这动物是死后把头撞树上的还是撞树后死的,别人可能看不出来,但却难不倒她。
不过是谁把兔子和山鸡放在这里的呢?
她百思不得其解。
可以肯定的是,这个钓鱼的地方绝对是被人发现了。
目前的情况看来,此人非敌。
到底是谁呢?他把兔子和山鸡放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?和自己换鱼?
这时候,一个带着面具的影像突然钻入了白非墨脑中。
除了本村村民,她就只在山林中见到过那个面具男人和他的两个手下。
坦德村的村民肯定不会做这种事,大部分村民都属于那种,即使有一只兔子,哪怕是别人家的他们都恨不能据为已有,更别说拿出来了。
会不会是他呢?
紧接着白非墨又摇摇头:发的什么疯,怎么可能是他。
她只在密林中见过那人一面,还是她藏身树上的时候。
挂上鱼饵将鱼线甩入河中,白非墨坐在岸边静静沉思。
一直到她钓上来几条鱼后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。
不过嘛……白非墨笑笑,孩子们有口福了。
说来也奇怪,这部分水域已经很偏僻了,虽然没有进入山腹,但至少应该有些鸟兽栖息,但白非墨来了这几次,除了那次三人斗虎,她就没见过其他野兽。
一直到日暮西沉,白非墨将树边的兔子和田鸡抓起来扔进桶里,另一个桶里放着钓上来的半桶鱼。
白非墨这次索性将鱼竿放在一堆草丛里,用扁担挑起两个水桶就回了家。
到家的时候,白非墨看到季歌气鼓鼓的,再一联想到村口河流里看到好多人挽起裤腿摸田螺的情景,她就将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白非墨:“这是怎么了?我们家的小歌儿嘴巴上都能挂油瓶了。”
季歌撇撇嘴:“也不知道是哪些个长舌妇将娘卖田螺挣到钱的事说了,这事儿就跟长了腿似的飞遍了整个村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