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志,你能有点礼貌吗?我好歹是个女同志,你这木箱子这么重,我怎么提得动。”
苏南很艰难地才接住那个木箱子,但是沉甸甸的分量砸在她的手上,可给她砸了一下好的,估计回去之后手就青/紫了。
不过也不知道这木箱子里面到底装的什么,这么沉,苏南试了试提着走,结果纹丝不动,这才发起抱怨。
要不是刘延说对方是京市过来的领导,苏南真想给对方一个大耳瓜子。
什么人啊,真的是。
“参加工作,这点儿力气都没有,这就是你的素养吗?”
对方听到苏南的埋怨之后,非但没有一丁点儿的不好意思,反而拍了拍他衣服上的尘土,语气异常冷淡。
苏南一时之间哽咽无语,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身为一个女同志,不是长得好看就有特权,反而作为一个长得好看的女同志,更加应该重视自己的心灵美和劳动能力,
这点儿东西都提不动,党和组织以后怎么能放心的把工作交到你身上呢?”
就在苏南无语的时候,对方又再次毒舌的来了这么一句。
苏南在心里默默地把这个男人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,而后她翻了一个白眼,默默地说:难道我长得美,是我的错咯?
想着对方是领导要忍着,苏南什么也没说,看到对方虽然嘴里这么说,手上却还是重新提起了箱子,苏南毕恭毕敬把对方请到了自己跟县政府借的车子上,把人送到了他们家。
这人进了屋以后,冰冷冷地说了一句,“房子破是破了点,但是收拾的还不错,挺干净的,勉强能住人。”
苏南os:那可真是太勉强你了。
然后那人又吩咐说,“赶紧去做饭吧,注意卫生,不好吃不干净的我可不会动筷子。”
“这位同志,你姓什么叫什么?来干什么的?你这样一句也不交代,就这么吩咐我,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?”
苏南实在是忍无可忍了,这人真当自己是大爷了不成?
谁知道对方非但没有回答苏南的问题,还用更加冷漠的眼神看了她一眼,然后给她来了一句,“女同志,注意保持距离,不要仗着自己长得好看,什么问题都问,你这样是会出问题的!
我们这样的人,干的工作,都是国家的重大机密,你问就是犯错误,知道吗?还有我在你们家吃饭不是不给钱,只要让我吃好,我保证你这趟的辛苦费一千以上。”
苏南,“……”
你看我苏南像是为了五斗米折腰的人吗?
拿那几个破钱打发谁呢?
犹豫了几秒钟,苏南才发现,她真是那种为了五斗米折腰的人。
这人开口就是辛苦费一千,有点多,可真是个大财主啊,在七零年代,这口气大的和后世动辄百万的霸道总裁已经没什么区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