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又交流了一番朝堂内外、各府内宅的事情,说起景阳伯夫人下狱、京城不少人开始夸赞宋六郎的才华,祁琮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
“以景阳伯府和武安侯府的关系,这次发生这么大事,武安侯府竟然不闻不问,有些奇怪。”祁琮沉吟。
勇毅伯夫人道:“萧予玦毕竟是继子,宋二是继儿媳,眼下看来,武安侯府并不器重这个继子。日后瑶儿嫁过去,再诞下一男半女,地位便稳固了。”
祁瑶娇羞地挽着她胳膊:“娘……”
勇毅伯夫人看着女儿的如花容颜,欣慰不已。
很庆幸她生的儿女都如此出息,勇毅伯府的繁荣便靠他们了。
祁瑶跟在祁琮身后,一起从父母院子里离开。
忐忑了一下午的心终于安定下来,原本送紫檀木案桌过去的打算也被她打消了。
想到这件事,她三两步追上祁琮:“阿兄,侯府用的案桌是给下人用的,那个姨娘不嫌弃,我嗅到那个气味不舒服,能否送两张紫檀木的过去?”
祁琮想到自家妹妹的娇贵,没有多想,叮嘱了她一道说辞。
她又不是自己用,还想着给那个姨娘送一张,无伤大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