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,奴婢没有把大爷拽到床榻上,是大爷想让奴婢伺候,奴婢不愿意。奴婢句句属实,倘若有半句假话,奴婢便不得好……”
萧峙抬眸看到晚棠举着手对天发誓,便用另一手的食指压在她唇上:“本侯信你,无需发誓。”
晚棠轻轻点头:“侯爷真好。”
萧峙哭笑不得,垂眸看到她的脚腕已经肿成馒头,也不再浪费工夫,解下革带递到她嘴边:“咬住。”
晚棠痛得满头细汗,也不多问,乖乖张嘴。
萧峙摸准位置后,不给晚棠害怕的工夫,三下五除二就把错位的骨头恢复成了原位,晚棠疼得死死咬住革带,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。
萧峙这才得空细看她的脚,真小,好像还不及他手掌长,肌肤嫩得几乎看不出一丝褶皱,如玉般光滑润泽。
晚棠耳根发烫,目光四处逃窜,后知后觉地发现这间屋子竟然是他们春风一度的那一间。脚上的大手这时候摩挲了几下,萧峙掌心带着薄茧,刮得晚棠发痒。
她倒抽一口凉气,娇滴滴地央道:“侯爷,痒。”
萧峙:“哪里痒?”
晚棠指向被他紧紧握着的脚。
萧峙抬眸一看,她脸上红霞漫漫,潋滟的眸光如水波荡漾,偏生今日又穿了一身碧色的衣裳,怎么看都如同出水芙蓉,随风摇曳,散发出阵阵清香。
萧峙的双眼一错不错地盯着她。
晚棠嗔道:“侯爷……”
这一声呼唤欲与还休,萧峙起身便勾起她的下巴吻上去,热烈又急切,活像是要把她吃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晚棠软绵绵地伏在萧峙怀里,胸口起伏不定着,和萧峙的胸腔若即若离。
萧峙无奈道:“妖精。”
原本这会儿应该已经到围场了,眼下却还搂着她,依依不舍:“那日到底怎么回事,你且道来。”
忽然这样一句,换做旁人也许会满头雾水,可晚棠却知道他问的是把萧予玦拽到榻上一事。
她都不需要添油加醋,只需要把萧予玦平日里的觊觎一一道来,萧峙就已经额角青筋爆起。
“奴婢从未伺候过大爷,奴婢是侯爷一个人的人。”
娇滴滴的声音,撞进萧峙心扉。
萧予玦这样,她又这样,让他怎么能放心把她留在锦绣苑?
萧峙沉吟:“有的事情,本侯原本打算冬狩结束后再去做,眼下看来,拖不得了。”
晚棠按捺住心底的兴奋:“不知侯爷所说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