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来了,标准地捶人动作,充满魔性地,仿佛能一下子笑抽过去的笑声。
每每看到、听到这些,观众们就会不由自主地嘴角上扬。
而且只要刘子夏稍稍夸张起来,观众们的笑声就会随之出现,无比地神奇。
“你这是干啥呀?”
瞧着刘子夏毫无形象,一抽一抽地大笑模样,范韦都有点怕了,他说道:“我这让你伺唤一天,就能把我伺唤走了。”
观众们已经笑得肚子疼了。
“不行啊,我夏笑起来这个状态,我都怕他自己把自己给笑死了。”
“就这态度,绝对能给人伺唤走了,范大叔真可怜啊!”
“主要是这肤色、这动作、这笑声,晚上要给他放出来,绝壁能吓死人!”
“我算看明白了,范大叔是在破坏俩人的相亲呢,继续往下看……”
这剧情,是真没得说。
相亲、然后破坏相亲,两种场景不停地上演着。
再加上刘子夏那无比亮眼的表现,让观众们深陷其中,无法自拔。
仨人跟屋里聊着,说起了生孩子的事。
严雪晶:“不生!”
范韦不干了,说道:“别那么整啊,你搞对象,你就说你的事儿得了呗,老头好好的,咋又不生了呢?”
严雪晶气道:“老头死了。”
范韦问道:“老头死了?啥前儿死的?”
“没死!”严雪晶生硬地吐出几个字,“永远活在我们心中!”
这句话太有意思了,就像小学语课本里说的,‘某某某,永远活在我们心中’一样,这摆明了就是说人没了的最高境界!
俩人就活像两口子吵架,我说你不好,你说我不好。
刘子夏像是不倒翁一样,给他夹在中间,一会听这边说两句,一会听那边说两句。
总算到了范韦疯狂吐槽严雪晶的时候:
“第一次扭秧歌回来了,那家伙那脸画的,像乌眼青似的。”
范韦苦着一张脸,说道:“搁大门口,哐昌一摁完门铃,就不进屋了,我趴门眼一看,我以为我妈回来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