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会脱掉高跟鞋?
“商君年。”她声音发抖,迈着步子跟上,“你们去哪里?”
“崴脚了。”商君年停下步子,转身,“你先上去。”
孝利忽然一阵心慌,她伸手拽住商君年拎着高跟鞋的胳膊:“别走。爹地待会过来。”
船王如今早就神龙见首不见尾,今天要来,谁都不知道。
商君年并没有收到约见的消息,所以,这是孝利留他的手段。
岑笑棠心底忽然明白过来,挣扎着想落地。
商君年声音很低地叫她别动。
岑笑棠不敢动了,转过身对孝利垂眼道:“我自己叫车回去。”
孝利勾唇道:“我叫司机送你。”
岑笑棠刚想拒绝,眼底一晃而过一抹粉色,刺得她眼睛疼。
她抬头,只见孝利手腕,颈肩,甚至耳畔,都是和她同款同系列的粉钻系列。只是,她的手链至少50分,项链耳环更不必说。
岑笑棠被手链接触到皮肤被灼烧得生疼,有种伪品见顶配的局促。
她不动声色地把手藏到身后,木然地重复请求:“放我下来。”
商君年感觉到她不对劲,好在谦叔开着慕尚到了,车门打开,商君年像放易碎珍宝那样托着她上车,叮嘱她回保利山,陈叔在等。
岑笑棠低头应了。
车门关上瞬间,孝利勾出一抹笑,挽着商君年进了电梯。
岑笑棠后知后觉感到脚踝处的灼烧感,拿起谦叔准备的雾剂喷了上去。
痛感减轻,冰凉的液体也让岑笑棠一颗被复杂情绪灼烧的心冷静下来。
商君年送孝利什么不应该?
嫉妒,心酸,抑或是生气?
她岑笑棠根本没资格。
车停下,谦叔开门前,岑笑棠很轻地,抚摸了一遍那串粉钻,鼻头和眼眶都变得有点酸,她摘下,放在纯实木座板上。
阿姨和女保镖都守在车外,女保镖近前一步搀扶岑笑棠进了电梯。
商务版头条被孝利商君年和船王屠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