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君年并不清醒,但力气很大。
仰着头凶狠地亲吻她的唇,岑笑棠整个人都被染上酒意,眼神开始迷离,浑身发软。
岑笑棠迷糊又清醒,迟钝又生涩地回应着商君年的吻,两个人的体温在亲吻中慢慢升高。
岑笑棠毕竟未经人事。
她浑身激颤,因为商君年的手隐没在轻薄布料间。
忍不住,岑笑棠很轻地,颤抖着叫了一声身下人的名字。
商君年陡然停下。
岑笑棠心脏激烈跳动,咚咚地跳着要击穿胸膛。
商君年狭长的双眼张开,醉意朦胧被欲念染红的眼倏然变得凌厉。
岑笑棠半晌等不到亲吻,睁开眼,带着雾气的迷茫朝着商君年看去。
她见过这张脸各种情绪,但从未像现在这样阴沉过。
像冻住了的冰川,冷,让人胆寒心颤。
“岑笑棠……”他低声说道,声音里充满了震惊与怒意,“你到底在干什么?”
他上下打量岑笑棠身上那轻薄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料,冷声道:“荒唐!”
岑笑棠从那双眼读出万吨当量的愤怒,连忙凑上前去紧紧抱着他,语无伦次地道歉。
她虽然害怕,但她相信,他会原谅她的。
她有这个自信。
那时候她曾经打破过很值钱的古董花瓶,他也没舍得说一句重话。
商君年沉重地叹气,将手臂放在她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