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醒面对三堂会审,很快就招了。
昨天她喝得有点多,和一个男士聊得挺好,就在楼上开了间房。
岑笑棠下巴都快掉下来:“姜醒你不会是被顾文晞上身了吧?”
“你骂谁呢?”那两人同时说。
岑笑棠就是吃惊,平时姜醒看上去就是要恋爱三个月才拉手的样,没想到……
姜醒打断她,让她近期先别去画廊,等风头过了再说。
至于拍卖和运营,有她在。
岑笑棠也不可能一直住顾文晞家里,打算商家名下的酒店开间房。
下楼时,岑笑棠手机里有两个未接来电,都是谦叔的。
还没来得及回,走出别墅,门口就停着一辆车,是那辆黑色古斯特。
岑笑棠转身要避开,谦叔从驾驶室走出来,站到她身前:“大公子派我来接。”
岑笑棠礼貌地回:“我还有事。”
谦叔难得强硬地坚持道:“还请岑小姐上车,否则,谦叔工作怕是要丢了。”
岑笑棠正为难,程宿在身后大喊:“就他商君年架子大,这么有诚意怎么不亲自来。”
谦叔垂手,微笑的唇角往下落:“生病了。”
“食物中毒,梦里一直在喊岑小姐的名字。”
谦叔说,商君年昨天被老爷子叫回去,在母亲灵堂前跪了一夜,后来又吃了一碗粥,又吐又泄,病倒了。
岑笑棠最终还是上了谦叔的车,就算是以小辈的身份,她也该去看一看。
上了车,岑笑棠问原因。
谦叔说他不便透露,岑笑棠便不说话了。
车并不是往半山开的,在一处别墅区停下了。
岑笑棠下了车,白阿姨已经等在了门口。房子是法式复古风,装修得很温馨,倒不像是商君年冷硬的风格。
卧室门打开,岑笑棠悄无声息地靠近,商君年微皱着眉脸颊通红地躺在床头,利落的脸部线条深陷在鹅绒枕里,倒显得整个人温润了许多。
他似乎睡得不大安稳。
陈叔见她进来,放下心,交代她再用酒精帮他退烧,岑笑棠点头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