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根据之前的证据,她真的很难自证。
弹幕疯狂讨论,有人提出一个大胆猜想,说一个人为什么能那么笃定另一个东西是假的,只有一种情况。
“不会吧?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?”
岑笑棠镜头,温柔一笑:“我为什么能笃定你那副是假的,是因为。原因很简单也很粗暴。”
她转头,从姜醒手里接过那幅画,揭开红布,下面露出一张画。
荆棘丛那个伸出的黑手,被藤蔓缠绕的少女,蒙住双眼的红色缎带。
少女红唇微张,是毁灭与沉沦。
是黑红与白的极致对比。
正是《献祭》。
她平静地开口:“因为,正品在我手里。”
顾文晞惊呆了,她张大嘴巴,将自己手里那副和岑笑棠手里那副放一起。
不得不说99%相似,一时真假难辨。
媒体人举着话筒,粗鲁递到岑笑棠眼前:“那岑小姐又如何证明这幅作品的真伪呢?”
岑笑棠轻描淡写说:“这幅画的意义与其他的不同。它对Whim有特殊意义,她曾说过永远不会卖掉它,因此市面上出现的,一定是仿品。”
“那你如何证明手里这幅是真品?”
岑笑棠桃花眼一弯:“我不需要证明。”
“因为我就是Whim。”0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