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到你大伯的下班时间，我去町公所给你大伯打个电话问一下吧。”
在这个时代，电话属于稀有的通讯工具，即便上杉信是町长，家里也没有电话。
整个甲南町，也就町公所、警察驻在所和邮局等极少数地区有安装。
……
……
DC世界。
哥谭的黑帮局势变化得有些快，快到出乎了布鲁斯·韦恩的预料。
“少爷，您已经连续工作二十个小时了，我想您应该休息一下了。”
管家侠端着一盘甜点放在了桌子上，满是无奈的对着坐在超级计算机前的人影道。
“不，阿福，我需要知道克利尔·沃特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，比起进入阿卡姆之前，他的能力和性格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，对于缝制尸体的疯狂爱好也已经消失。”
布鲁斯·韦恩一脸凝重的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各个画面。
这些都是动用他布置在哥谭每一个角落的监视器，还有韦恩集团的黑科技卫星拍摄的。
在最中间的那个，则是那天和双面人交易的时候，清水操纵黑金在五秒内打趴三个泰坦小巨人的视频。
很难想象，韦恩集团的卫星是怎么在有浓重云层的夜晚拍下来的。
“也许就是在阿卡姆里面治好了他的精神病呢？”
阿尔福雷德耸了耸肩，泡起了咖啡。
“不排除这个可能，但我调查了阿卡姆疯人院里所有关于他的治疗档案，经过分析这个可能性很小。”
蝙蝠侠沉声道。
“但他现在至少没闹出什么乱子，比起小丑他们已经好上很多了，不是吗？”
阿尔福雷德用巧克力和牛奶为咖啡拉出了一个漂亮的蝙蝠花纹，摆到蝙蝠侠面前说道。
他只是想让自家少爷去休息一下，即便他知道这几乎不可能。
“他治下的黑帮的确会更有秩序，但这才是更可怕的，代表着他作为黑暗，更懂得如何融入哥谭，阿尔福雷德，他在对手下进行专业的训练，这种训练方式令我想起了拉斯，如果他真的作为秩序的一部分融入了哥谭，会是比企鹅人还要难缠的对手。”
布鲁斯·韦恩一脸郑重道。
企鹅人有钱有地盘，有关系有背景，人手小弟也不缺，但整体的硬实力就那样。
但人偶师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