踢门的便是那大汉,他扫视房间内的五人一眼,沉声喝道:
“刚才我听到有人在妄议皇子和陛下,此乃大逆不道之举,都跟我去府衙走一趟。”
闻言,张鹤正要起身说话,不过却被身边的另一名青衣男子拦住,拱手道:
“这位兄台听错了,我们之前一直在这喝酒,顺便聊些诗词歌赋,绝对没有谈及任何有关皇子和陛下的言论。”
此话一出,另外三人以及张鹤顿时反应过来,连连点头:
“没错,我们只是在喝酒聊天,吟诗作对。”
接着,张鹤眸光一闪,反而大声质问道:
“你们又是什么人?为何突然闯入我们的厢房?莫不是在故意找茬!”
闻言,大汉冷哼一声,厉声道:
“你们倒是怪会狡辩,刚才你们所说之言,我们可是在对面听得一清二楚。”
说罢,他探手一伸,便要向前去抓张鹤,显然是听出了张鹤的声音,乃是刚才说话的正主。
“你敢动我?我大舅是户部侍郎,伤了我小心你脑袋不保。”
张鹤有些武功底子,一边怒声喝斥,一边连忙闪身朝后退去。
但这大汉如铁钳般的手掌却快若疾风,伸手出去的同时,身形也是眨眼腾跃了出去。
张鹤速度明显不及对方,眼见便要被对方抓住,旁边的青衣男子却是忽然出拳,拳风似刀,直扑大汉的侧脸。
大汉感受到这一拳的威胁,当即舍下张鹤,歪头避过对方的拳头,爪势一变直取青衣男子的胸前。
很快,两人便交手数十招,彼此斗在了一起。
原本满桌子的佳肴酒菜也在两人的打斗间掀翻,桌椅凳子都被激荡的拳风爪劲轰成了碎片。
面容阴翳的青年和绿萝裙女子站在门边,只是站着并无任何动作。
而张鹤和另外三人则靠在厢房的墙边,不敢插手大汉和青衣男子的战斗。
也就在这时,那大汉跟对方对轰一拳之后,忽然抬脚侧踹,直接将旁边的一堵木墙猛地踢翻。
酒楼的厢房和厢房之间都是由数面厚重的门板阻隔,木墙被踢翻之后轰然倒塌,显露出另一个厢房内的场景。
“你们不是说在吟诗作对吗,不如听听隔壁的人怎么说,方才又究竟听到了什么?”
大汉闷声说着,一招击退青衣男子之后,便快速朝门口的方向退去。
见状,青衣男子面色变了变,但最终还是停下手并未去追对方,只是来到张鹤身边站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