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总不会介意吧。”魏煜恒一边开车一边说。
“不会。”封子奕两手被反绑,脚腕处也被绑得严严实实。
魏煜恒知道他不会大喊大叫,也就没堵他的嘴。
“苏简在哪里?”
“封总,你都自身难保了,还担心娇妻呢。”魏煜恒抽空扭头,揶揄地说。
“苏简在哪儿?”
魏煜恒吹了一声口哨,“待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封子奕看见,魏煜恒的轿车往郊区开,道路两边的白杨树飞速倒退。
汽车停在一处废旧的煤气厂,魏煜恒让他下来,把他推到小仓库里。
经年的灰尘,腐朽的气息,还有铁锈味儿,一股脑钻进鼻腔。
封子奕不适应地皱眉。
“都到这步田地了,封总还是别摆架子了。”魏煜恒一边说,一边出腿,封子奕被踹倒,深灰色的西装沾染了无数灰尘,呛得他直咳嗽。
“简简呢?”咳嗽够了,封子奕憋红着脸问。
“不着急,马上就让你们夫妻两个在地底相见。”
魏煜恒还笑眯眯的,他冲封子奕摆手,随后关上门。
他再回来时,手上托着一只凳子,还有一条婴儿手臂粗的麻绳。
将封子奕结结实实地捆到管道*上,他才气喘吁吁地坐下。
“封总,被捆着的滋味不好受吧。”魏煜恒幸灾乐祸。
“你自己来尝尝就知道了。”封子奕被困得太近,呼吸都有些费劲,感觉好像有一座山压在胸*口。
但他看见魏煜恒那张脸,还是忍不住讥讽。
魏煜恒也不生气,“封总的待遇我也享受不起呀。”
说着,魏煜恒又踹出一脚,正好落在封子奕小*腹。
五脏六腑好像移了位,但封子奕瞬间警醒,从进来到现在,魏煜恒基本没有离开过,这是不是说明,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抓到苏简?
痛苦之余,封子奕的脑子飞速旋转。
“你没有抓到苏简?”封子奕存心试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