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温暖抬起头,看了看霍野。

    经此一遭,温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就像是撕裂一般的疼,她从床上坐起来疼得简直龇牙咧嘴。

    爬起来之后,温暖看着霍野问道:“小叔叔,我的剪刀呢?”

    “要剪刀做什么?”霍野问道。

    他一边问,一边想找到温暖的剪刀还给他。

    结果温暖说:“我得要比苏耀祖更惨,才能逃脱法律的制裁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你又想拿剪刀捅自己?这么狠?”霍野顿时停下了,转过身不敢置信的问温暖。

    他看到温暖点了点头,她说:“不狠一点,我逃不过这一劫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干了什么事儿?”霍野抱着胳膊斜靠在床柱上问道。

    温暖想了想,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霍野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她之所以对霍野毫无保留,是因为她住在苏家大半年的时间里,已经知道了苏家和霍野不对付。

    他们关系恶劣,苏家暗地里喊霍野野种,霍野则是动不动就会把苏家某个人打一顿。

    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温暖知道,她跟霍野说实话没事。

    霍野听完温暖的讲述,只觉得自己裆间一紧:

    “你这也太凶残了,直接剪掉了苏耀祖·······传宗接代工具?

    我那会要是把持不住,你不会也把我咔嚓了吧?”

    “不好说。”温暖凉凉的扫了霍野一眼。

    她跟霍野多说了会话,倒是觉得他没传闻里那么吓人了,说话也随意了些。

    霍野重重的吞了一口口水:

    “那你把人家那玩意剪了,他伤那么重,你再怎么自残,也不可能跟他伤得不分上下啊?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能呢?”温暖低头看自己的胸,眼神忽然变得狠戾,

    “不就是性器官没了,我把自己的乳头剪掉一个,栽赃给他,我跟他的伤,不就不分秋色了?”

    “(⊙o⊙)啊!(⊙o⊙)啊!(⊙o⊙)啊!”霍野除了目瞪口呆,还是目瞪口呆,他以为温暖捅自己大腿就够狠了,

    “你不会是认真的吧,你不怕痛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怕痛,比起这种痛,我更怕去坐牢,更怕在牢里一坐二十年,蹉跎一生,等到再出来的时候,父母都死了,那才痛呢!”温暖说着话,眼神忽然变得悠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