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热爱学习我放点东西怎么了?难道你这么容易就被打扰到?那你也太没劲了。”蔚曲繁浑然不觉自己做的有多过分,他吊儿郎当地用手指碰碰齐江越的耳垂,甚至过了一会还想上手把玩。
很坏。
“…我不喜欢。”齐江越身躯没动,只是视线在一阵漫糊下,声音哽咽而闪颤地出了这句话。
“我做的事情为什么要你喜欢?”蔚曲繁冷笑一声,“呆不惯就滚啊,带着你妈一块滚出去。”
“您以为我很想留吗?!”齐江越这还是头一次吼蔚曲繁,接着他就抖着身躯将面前的人推开了,回到桌前在那收拾起了文具,任由泪水涟涟着将纸面什么濡湿了好几处,头一次让蔚曲繁感到讶然。
不对…!
蔚曲繁一回神,看见齐江越把自己塞进了裘被里算什么一回事?甚至对方还不小心露出了脚,在那轻轻颤着让他好想笑。
他还以为齐江越多有能耐,结果这么久一过只是钻被窝啊。
“噗…”
蔚曲繁没忍住笑了,他脱了拖鞋上床就想去把被褥掀起看看齐江越的狼狈样,却未料到对方提前把被子拽紧了,在里边一副犟驴还委屈的蜷缩样很可爱,是那种发自内心让他觉得很有意思的程度。
“齐江越,别哭了。给哥看看你的漂亮脸蛋。”
事到如今蔚曲繁还在打趣齐江越,他听着燠热的被褥里传出声声啜泣,心里别提有多和愉了,净想些欺负人的法子,如往常般恶劣。
“乖宝宝?”蔚曲繁故意恶心着人。
可事实却是连他都没能察觉到这声称呼有多温柔,眼里也未再涌绕出什么靳薄之色,只是一味地现出轻怜和其余难以言说的情绪,让人好不吃惊。
“齐江越,你一个男子汉躲在里边哭算什么事?”蔚曲繁眼看着来柔的不行就开始刺激齐江越了,“不是说自己不娇气吗?怎么现在我逗你两下就哭成这样了?你怎么不去外边哭不去你妈面前哭?是因为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很傻叉很丢脸吗?”
他一句句刺激着人,齐江越却始终闷在被窝里不出来,让他渐次有些耐心告罄,出声警告:“喂。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亲你了,我说到做到啊。反正你都知道我什么本性,既然你爱哭那我就让你哭更凶一点,这种事我没少干。五、四……”
倒计时都没念到“三”,蔚曲繁就抖然看见了裘被里开了一条缝,明白那是齐江越投降后顿生恶趣味,唇角勾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