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硬塞?我家小姑有这么大的本事?能把头花塞进她的里衣里?如墨姑姑,你的衣服这么容易脱吗?”陶宛宛毫不留情,直接回击柳婆子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柳婆子气得头晕目眩,差点儿没站稳,摇摇晃晃地差点儿倒下。
柳家大嫂赶紧冲上去扶住柳婆子,一边扶一边怒气冲冲地对柳氏吼道,“柳二妮,你这个不孝女,还不快点让她闭嘴,看看娘都被你气成啥样了!”
“我……”
“娘,你怎么了?爹,你快点扶住娘。”柳氏话还没说完,季怀安一个箭步上前,扶住柳氏的同时,用身体挡住了村民们的视线,右手做砍刀状,往柳氏后脖颈一砍,柳氏眼睛一翻,就晕了过去。
“怎么了,怎么了?”季大贵急匆匆地跑过来,从儿子手里接过媳妇儿,一脸焦急。
“可能是被她们气晕过去了。”季怀安眼神在柳婆子身上转了一圈,又回到柳氏身上。
季大贵向来宠溺柳氏,这会儿也顾不上别的了,抱起柳氏就道,“怀安,这里就交给你了,我带你娘去大夫那里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
陶宛宛看着眼前这一幕,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,柳氏明明精神得很,怎么一下子就晕了?难道那个男人做了什么手脚?
可是,看他的表情,又不像有鬼。
“小姑,这头花是你硬塞给她的?”季怀安一句话,又把村民们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头花上,柳如墨心里气得直跳脚。
“我没有硬塞给她,是她抢的,这头花我多珍惜啊,就连我最好的朋友梨花我都没舍得给她戴。”季晓溪擦了擦头花上的灰尘,心疼得不得了。
“你胡说八道,明明就是你塞给我们家如墨的,你这个贱人,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!”柳婆子靠着柳家大嫂,骂骂咧咧。
“越是心虚的人叫得越响,你一口一个贱人,一口一个撕烂嘴,吓唬谁呢,我陶宛宛从来没见过有人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送给不喜欢的人!大家伙儿,你们想想,如果是你们,你们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送给不喜欢的人吗?”发动群众的力量才是真理!
“肯定不会啊,我喜欢的东西怎么会送给不喜欢的人。”
“对啊……”
“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,她就是想赖我们家如墨,她季晓溪就是嫉妒我们家如墨!”柳婆子脸色慌张,一边说一边狠狠掐了柳家大嫂一把。
柳家大嫂痛得脸都扭曲了,“对,我婆婆说得对,她季晓溪就是嫉妒我们家如墨,嫉妒我们家如墨长得漂亮。”
“我看你们今天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原本还想着我们是亲人,给你们一个自己承认错误的机会,现在看来,是我们太善良了,小姑,你把头花给我。”柳家人一直咬着“陷害”这个词不放,陶宛宛决定拿出直接的证据,让村民们都知道,到底是谁陷害谁。
季晓溪一脸迷茫地把头花递给陶宛宛,她不明白陶宛宛要头花干嘛。
陶宛宛接过头花,举起来让村民们看清楚,道,“大家看看头花的边缘里面,这里有一抹橘红色,你们再看看柳如墨的指甲。”
柳如墨的指甲都是橘红色的,颜色还很鲜艳,这是用凤尾花裹了指甲形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