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不是云中乾说的,而是云中窖。
陆长漓反问,“你说的算?还是跪在那里的一帮人说了算?”
云中窖没有犹豫,重声说道,“若还有人冥顽不灵,我与掌门会将其从长生观除名,并且废其道术和根骨,绝不会让他们借着长生观的名号在外招摇过世。”
他说完,云中乾也跟着点头,表示十分同意。
这两人撇去了她的后顾之忧,目光诚恳的地看向她,殷切的希望她能应下来。
“既然你们如此恳求,那我也不再拒绝,但在我应下之下,想看看你们到底如何处置那个嘴硬的云中月?”
陆长漓态度明确,云中乾和云中窖瞬间明白,这是先祖师给他们的考题,能过就心想事成,过不了,长生观还是那个长生观,一应前景与先祖师无关。
“云中月召回弟子后,根据过错论罪,长生观绝不包庇。”
若是罪该万死,也是她的命。
毕竟云中明已经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,云中月自然不能逃脱。
陆长漓撇嘴,“到时看你们的表现,不必现在急着许下承诺。我要看的是结果,而不是你们许下的大饼。”
“是。”
云中乾和云中窖对视一眼,彼此都露出了熟悉的眼神。
先祖师,不好糊弄啊!
这时,陆长漓冷漠的目光又落在了云中乾的身上,“佞王身上的咒,还需多少时日?”
云中乾如实说道,“我与窖长老已经启动了阵法,再有十日就可。”
“十天啊……”
她等不了那么久,八舅舅快要入京了。
算了,反正京中无事,她先待几天吧。
长生观有些渣滓的确需要好好教训一下,不然他们就不知道什么叫道。
云中乾和云中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,但长生观的弟子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却莫名的背后一寒。
“先祖师,可要去看看佞王?”
见云中乾问,陆长漓点了点头,不看白不看,贴他脖子上吸两口血,心里也舒坦。
闻言,云中乾和云中窖立刻起身,在前面带路,引她去见佞王。
长生观很大,真正步步走来,还着实有些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