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长漓又道,“你现在去丧葬店里买些五行符纸,再买些朱砂。”
“就这?还要别的吗?”
容辞追问道,“笔呢?要不要桃木的?”
陆长漓摇头,“不用,寻常笔就可,但还得给我找些铜钱和红绳来。”
她用树枝画出来的东西都比什么法宝画出来的好使,根本用不上什么桃木。
容辞连连应下,正准备去办这件事的时候,又忍不住说道,“姑娘,王爷可能只是一时转圜不过来,有些别扭而已,您别在意。您的救命之恩,他一直铭记于心,肯定会报答的。”
陆长漓‘呵’了一声,萧云厌哪里是别扭,他是怕人情搭太多,自己会吸干他的血。
他呀,可会做生意了!
但这些容辞不知,只能当做自家王爷被一个小女子保护,心里别扭罢了。
“东西买了放门口就是,不用特地叫我。”
陆长漓交代了一句,转身离去。
容辞连连应下,匆忙出门去买她要的那些东西。
……
另一边,萧云厌刚进皇城,便有宫人去后宫报信。
御书房内
元庆帝看着各执一词的两个儿子,头痛不已。
一开始是晋王哭天喊地的进宫,称萧云厌疯了,要弑兄。
元庆帝怒不可遏,可等萧云厌进宫之后,又是一番陈词,有理有据不说,还将陆鸣黔的罪证呈了上去。
他没有直接指明晋王,毕竟元庆帝也默认陆鸣黔是晋王未来的岳丈,岳丈捞的这些银子,岂会没他的份儿?
“父皇,陆鸣黔是户部尚书,他却带头买卖户籍,倒卖田地,将公产倒换成私产,牟利高达三百万白银。这些从他府中搜出来的账本上,一笔一笔记载的十分清楚。”
听到萧云厌的话,元庆帝也是一脸震惊。
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,贪墨的银两竟如此之多?
“儿臣搜查了陆家,只搜出大约十几万两的银两,其余银子却不知所踪,至于答案,应该都在这些密信当中。”
萧云厌将陵缰收起来的密信呈给元庆帝,一旁吊着胳膊的晋王看的眼都绿了,为了阻止元庆帝看那些密信,连忙朝着萧云厌大喝,“你查案子就查案子,你伤我做什么?”
萧云厌面不改色的反问,“这就要问你皇兄自己了,大半夜的,你去陆家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