旱魃眯着眼望着灰蒙蒙的天,一抹戾气一闪而过,“利欲熏心的东西,不遭报应的确说不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,我既占了你的壳子,便不会忘了你的仇。”

    “从今往后,我便是你。”

    咝……

    陆长漓轻轻嗅了一下,满眼的满足,“好香的血啊…”

    话落,她身形一闪,脚下缩地成尺,片刻后,她整个人已经出现在离乱葬岗几里外的地方。

    一个胸口受了重伤的男人,奄奄一息的靠在矮丛里的石头上。

    陆长漓蹲在男人面前,舔了舔干涩的唇。

    香香的血,原来在这!